彭怀远喝得酩酊大醉。
接着是衣服掉落的沙沙声,还有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男男女女时而激烈时而沉重的歌声。
两具炽热的躯体,历经六年,在这狭小的休息室里,一次又一次完成了人生由低到高的升华。
彭怀远已经憋了这么多年男主的怒气,彻底释放了。
…
第二天早上,彭怀远从梦中醒来。
他翻了个身,坐了起来,目瞪口呆,全身***。
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片片深红色的鲜血。
“啊,这…这……”
彭怀远傻了,隐约想起了什么,天啊!昨晚……
他赶紧跳下床收拾,下楼去问,整个人都麻木了。
酒店的人说,水亭月退房后一大早就离开了。
彭怀远后悔了。
六年过去了,她仍然为自己付出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,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。
“好吧,船到桥头自然直。我最好先想想我自己。”
彭怀远摇摇头苦笑,抬脚离开了宾馆。
一个月后,彭怀远接到调令,被调到老干部局担任最后一任副局长。
下达转移令当天,县殡仪馆为因公殉职的8名同志举行集体追悼会,县长耿云峰致悼词。
追悼会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。
彭怀远在去停车场的路上,被人从背后拍了拍,回头一看,是季天侯。
季天侯冲彭怀远挤了个眼色,彭怀远明白了,和他上了车。
“去哪儿?”彭怀远坐在驾驶座上问他。
季天侯点燃了一支烟,吸了几口口才,说:“老书记走了,耿县令稳稳立了,但县令的人选,你有没有想过谁来接任?”
“郡市长?”彭怀远一时糊涂了。
他和季侯都只是副科级,担心部级的任命,不是闲着萝卜光操心,废话连篇!
“开车,我们找个地方谈谈。”季天侯把半个烟头扔出了车窗,挥了挥手。
两人来到常去的农家大院,要了一壶酒,四道小菜,季天侯这才切到主题。
他得到消息说,为了稳定这个城市,县长将被当场提拔。
现在上面有两位候选人,一位是林委副书记,另一位是常委副县长钱云文。
然而,这两个人与候季和彭怀远并没有关系,只是候季提到了金生的名字。
金生毕业于东河大学中文系,现任甘平县副县长,是彭怀远和纪天厚的哥哥。
但这和这个小官僚有什么关系?
彭怀远不明白什么药是候季卖的葫芦。
“紫灶”一口,季天侯自干了一杯,话锋一转,说自己发现了彭怀远今天的真正目的:“怀远,你和水婷月有没有联系?”
水亭月?
听到这个名字,彭怀远差点喷水。
“你为什么提到她?”这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彭怀远的语气有点不高兴。
“没关系,你不知道吗?”
季天气笑着告诉他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:“水庭岳她的父亲水庆章,不久就要来我们广南市委书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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